“我们吃的八宝粥和咸鸭蛋,好香。”闫世达笑。
“那为何只给我吃凉粽子?”闫世松蹙眉问。
“嫂嫂说你只爱吃刘婉儿送的粽子。”闫世达说。
闫世松气的把手握拳,轻轻擂在桌案上,说:“我不饿,你回房吧。”
闫世达放下凉粽子,掀开门帘,挪回了自己房内。
谷雨一直留在灶间捣鼓她的创伤膏,待熬好盛入瓷瓶中,已是深夜。她从井边打了盆井水,又兑入些热水,简单洗漱了一番,洗去了身上的烟火气,轻手轻脚地回到堂屋里。听见西卧房里鼾声起伏,知是闫世达已经睡沉,又悄悄掀开东卧房的门帘往里偷瞧去,见闫世松躺在床上,侧身向里,像是也睡着了。
谷雨蹑手蹑脚地进房,到了床前,褪去外衫,脱鞋上床。刚刚往下一躺,还没躺定,“啊呀”惊呼一声,腾的翻身坐起,抚摸着臀侧,疼的蹙紧了眉头。她伸手往臀瓣摸去,从里裤上捏下来一根花椒树上的黑刺,好在并不是很长的那种,只短短一小根,不然非把臀瓣刺出血来不可。
谷雨捏着那根花椒刺,恼火地质问里侧躺着不动声色的闫世松:“是你把花椒刺放我床上的吧!”
闫世松佯装刚被惊醒,迷茫着双眼,侧身看她,说:“许是你午间捡药,粘到衣裤上的吧。”
“分明就是你故意放在这里扎我的!”谷雨大声说。
“我为何那般做?”闫世松木着脸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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