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世松疼惜地看向她肿胀的脚踝,道:“肿这般厉害,怕是要好几天才能消。”
“你快来坐。”谷雨探身将他拉至腿旁,想让他挨着自己坐在罗汉床的外沿。
“我坐到那边的椅子去。”闫世松往后退却,拄着拐杖向几步外的太师椅挪去。
“现在咱俩都成瘸子了,走路都要拄拐杖。”谷雨轻笑:“昨日那么多人来要将我沉塘,也没能得逞,你还担心甚?怕闫家埠的人将你我捉奸不成?”
闫世松落座,唇角上扬,笑道:“你和郎花算是出名了。以后恐怕长乐县里都没人敢招惹你俩了。”
谷雨嘟起嘴,凝望着他,道:“世松哥,我和范师爷之间真的什么事都没有,你要信我。”
闫世松避开她的目光,看向茶几上的莲子羹,道:“我从来没疑心过你……世达更是不会疑心你。”
“他才不会管我,自从娶了郎花,他早就把我忘到爪哇国去了。”谷雨嗤笑。
“他不疼你?”闫世松抬眼瞟她。
谷雨的目光从他的眼神掠过,看向自己肿胀的脚踝,轻声道:“这个世上怎还会有人肯疼我?等我攒够银子,捐个小庵做姑子去。”说完,委屈的眼里浮起了一层雾气。
闫世松道:“你眼下研读笑笑生的书,是为了以后去做姑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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