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雨笑出来,眉眼飞扬,道:“嘴怎的这般甜?我爱听,以后常夸夸我。你一夸我,我就有干劲了。”
晌午,谷雨在闫府东院同闫世松和小四一起用过午膳,回百川堂前,忽然想起一人,问坐在窗前习字的闫世松:“世松哥,你知道咱这片有个相先生么?我问过许多人,都说闫家埠里没有姓相的人家。”
“问他作甚?”闫世松手执毛笔,在宣纸上书写晚间要教小四背诵的诗文。
“你娘亲刚将梅香娶进门那阵儿,是相先生给我送了封信,告知我闫大爷持有百川堂五成股权。辛亥年间的分家文书存在闫氏宗祠,并且指点我要改嫁闫世达,去县衙告官,要回他那份股权,还说去了就找范师爷帮忙。想必此人与你家渊源甚深,知道内情。我后来都是依他所说去做的,果然办成了。眼下我也过好了,不能忘记人家,想去答谢下。”谷雨道。
“你亲我下,我再告诉你。”闫世松低头写字,轻声说。
谷雨嗤笑,转身看了眼对面卧房,没见到小四身影,猜测他许是正躺在床上打盹呢,压低声音道:“光天化日的,别让小四看到……你认识相先生?”
闫世松轻笑:“少奶奶居然还有怕人的时候?亲我,不亲不告诉你。”
谷雨探身在他脸颊上嘬了一小口,道:“别卖关子,我欠人家老大人情呢,那时他还给了我二百两银子。”
“你先前都喊我什么?”闫世松问。
“喊你夫君。”谷雨奇怪他为何这般问。
“再有呢?”闫世松又问。
“世松哥。”谷雨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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