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世松将打开的那包鸦片从新系好,拎到手中,对谷雨和小四道:“你们俩个每月偷着拿两包,拿到他们发觉少了为止。”
“为何?”小四问。
“一次清空,他们定会感觉事情败露了,头一个被怀疑的就是少奶奶。倘若你俩装作毫不知情,鸦片却在一段时间内少了几包,他们首先会疑心是自己人偷拿的。一旦开始内讧,难免会露出些马脚,届时,这间密室到底跟谁有关就一目了然。”闫世松道。
谷雨和小四点头称是,三人将密室内保持原状,只带走了闫世松手中的那包鸦片,趁夜色将它藏至闫府东院。
次日,百川堂挂幌后,谷雨和小四就依照闫世松的叮嘱,佯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,一切都似往常。
时至傍晚,谷雨的脚伤差不多恢复了,闫世达又推着独轮车来到百川堂门口,要接她回家。
谷雨从堂内迎出来,不情愿跟他回去,拉着他躲到一个僻静处,询问:“你为甚急着让我回东山住?”
“自己睡外边孤单。”闫世达回她。
“是郎花盼我回去,还是你盼我回去?”谷雨问。
“郎花盼,说等你回去,她天天给你做好吃的。”闫世达道:“我也盼嫂嫂回家……一家人,要在一起。”
谷雨见四下无人,眼珠轻转,试探着问闫世达:“倘若……嫂嫂跟别人打架,你会生嫂嫂气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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