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雨美滋滋落座,与闫世松和小四一起用过晚膳。吃饱喝足后,又假借要看小四习字背书,赖着不肯走。说是来盯小四的,转着转着,就不由自主地转到闫世松的东卧房内,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攀谈。
闫世松就着烛光看书,谷雨不知从何处摸了件小四的褂衫,托词帮他缝扣子,坐在闫世松对面,边聊边缝,一颗扣子缝了半个时辰也没缝完。
闫世松见夜色已晚,低声劝她:“太晚了,你该回去了。”
“山路不好走,我脚疼……”谷雨小声嘟囔,道:“回去也是跟郎花的婆婆睡一屋,好没劲呢,我能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!”没待她说出,闫世松果断回绝。
“我还没说想做甚呢。”谷雨嘟起嘴巴,面露不悦。
闫世松怕对面房内的小四听到,压低声音嗔她:“你不说,我也知道……你现今是世达的夫人,怎能留在我这里过夜?想甚呢。”
“我自己睡西屋,你和小四睡一屋就是。”谷雨磨蹭着不想走,道:“世达说他不介意。”
“他不介意,我介意。他是憨子,我又不憨。留你住这,我成什么人了?”闫世松低声道。
谷雨热脸碰了个冷屁股,脸面挂不住了,将手中的褂衫往桌案上用力一放,轻斥:“你还想成什么人?不如我给你立个贞洁牌坊得了,封你个守节烈男,让闫家子子孙孙都以你为傲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