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世松问:“你是恼郎花不让你和世达睡一起?”
“不是!”谷雨大着舌头嚷道:“我是气她小人心度君子腹,她能把我和别的女人相提并论么?我若真想要大憨子,还能轮到她?我娶她进门,就是想让她给大憨子作媳妇的!但凡有我一口吃的,就饿不着他们一家!我对的起我爹和闫大爷了!我这个嫂嫂做的够可以了,你们打着灯笼去找找看,看看谁家的嫂嫂比我当的好?我还不是吹,你们家找不到,我是独一份!”
“我知道,世达和郎花也知道,我们都知道你的好。”闫世松轻声哄着她。
“你知道个屁,最没良心的就是你!”谷雨用力推他,道:“别碰我,离我远点……”
“你喝醉了,我扶你去床上躺着,坐地上太凉。”闫世松试图将她扶起,谷雨却往下坠去,不肯起身。
谷雨道:“少假惺惺的,我最瞧不起你这种伪君子……你们家把我休了,你一句公道话也不替我说,却知道对我用狠,那般在意你的名声么?你疼疼我,能要你命么?再说了,那休书根本不是你写的,我不认!我现在还是你媳妇,我为何不能跟你好?”
闫世松落下泪来,道:“休书你可以不认,但你与世达的婚书是你自己去县衙请的,上面盖着大印呢。”
谷雨把脸一仰:“没错,婚书是我请的,我不去县衙请婚书,我能要回百川堂?进不了百川堂,我还能再见到你么?我不过就是想留在你身边而已,我有什么错?是,那之前我觉得你纳妾了恼恨你……但如今,我帮你们闫家守着百川堂,没有功劳,还有苦劳呢,你凭甚对我冷冰冰的?我受够了!我要离开你,走到天涯海角去,世上男人千千万,又不是只你们闫家有,总能遇到个疼惜我的。到那时,就算你跪地上哭着求我留下也没用……最可恨的是,你不搭理我,却对你的婉儿念念不忘……伪君子,花心贼!”
闫世松将她紧紧揽入怀中,流泪安抚道:“你说的都对,是我不好,我伪君子,是我辜负了你,别气了,莫要离开我,我以后全都依着你。”
他越哄,谷雨越气恼,借着酒劲,两下扯开闫世松里衣的扣子,照着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上去。“啊……”闫世松疼得发出一声低吟,手掌却依然温和地轻拍着谷雨的脊背,想让她平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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