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头一回那般,钱掌柜靠在窗口冲他招手。待小四走过去站至窗下后,楼上的钱掌柜慵懒地问他:“你会不会捏脊?”
小四曾经见顾老神医给病人捏过两次,知道个大概,抬手挠了挠脖颈,道:“只会些皮毛,搞不清穴位。师傅还没正儿八经教过我。”
“我背紧的厉害,你上来帮我捏下脊背。”钱掌柜手里轻轻摇着团扇,道:“今个儿我这里有冰镇的薄荷水,败火。”
深更半夜的,喊我上去给她捏脊?这……不太安全吧?小四心里直犯嘀咕,回头看了眼师傅房间黑乎乎的窗口,知他老人家已经睡熟。想要找个托词婉拒钱掌柜的邀约,抬头见她歪靠在窗口,眉眼含笑。钱掌柜问他:“怎的,怕我?不敢来?”
一股莫名其妙的好胜心瞬间涌起,小四嗤笑:“我是怕掌柜的害怕我。”他不肯承认自己内心的忐忑不安。
“不怕的话,就抓紧上来,再等会儿,冰就化了。”钱掌柜招呼他。
小四又是一溜小跑地去了仙鹤堂二楼,走入掌柜的那间清凉的卧房。
桌案上,烛台旁,依旧是那只琉璃碗,不同的是,这次里面盛的是冰镇薄荷水。一小口喝下去,通透冰凉的薄荷香冲得小四困意全无。
待他把那碗薄荷水喝光后,钱掌柜已经褪去了上身的薄衫,俯趴在了千工拨步床上,光洁瘦弱的脊背上只有两根极细的肚兜系带。小四深深提起一口气,将汹涌澎湃的心潮压制住,佯装老道平静,站到了床侧。
在昏暗朦胧的烛光下,论谁都会平添几分魅惑,更何况钱掌柜原本就是个美人……直至忙完回到自己休息的卧房内,小四的心绪都是混沌的,压根不知道自己的手指都捏过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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