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医师给他们师徒二人清创,随后又仔细缝合包扎好伤口,谷雨在旁紧张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?
顾老神医冷声道:“你问这个混帐小子!”不愿再多谈什么。
事后,谷雨还是从顾老神医口中,多少了解些事由。
谷雨把郎花婆婆位于闫家埠北头的老宅,收拾出两间卧房,供他们师徒二人日常居住。
被仙鹤堂赶回来的小四,像是变了个人,丢了魂魄般,终日郁郁寡欢,神情恍惚,眼中没了光彩,眼见着人就消瘦了下去……
起先,谷雨没太往心里拾,认为过些时日他就好了,岂料小四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。两个月后,变得脸色蜡黄,日间跟在师傅身后时不时地哈欠连天,全无先前的挺拔俊逸。
顾老神医逐渐对小四不满了,交代他的功课不是忘记,就是敷衍,终日昏昏噩噩,无所事事。
十一月,天气变得很冷,谷雨怀孕八个月了,她已有好些时日未见小四露面。
这日晌午,顾老神医气呼呼地赶来,把谷雨喊出百川堂,低声说与她:“你快去管管那混帐小子,我是管不了他了!”
谷雨急匆匆赶去了镇北头师徒二人居住的宅院,进入堂屋后,即刻就被浓重的烟味熏呛的蹙紧眉头。看见小四时,他正躺在床上抽着大烟枪,双眼迷离涣散,整个人瘫成一堆,像抽了筋骨。
谷雨怔在床前,惊愕地问:“你何时沾上这东西的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