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两年。宅院是那般容易盖的?不得攒银子?闫大爷辛苦了一辈子不也就住在这老宅里。”谷雨道。
郎花拧眉不悦:“俺就纳闷,都是握着五成股权,为啥闫二爷家就盖起来三套大宅院,俺公爹却只有这一处老宅?他赚得银子都花哪去了?”
“他没告诉我,我怎会知道。”谷雨嫌她啰嗦。
郎花大声嚷道:“俺这辈子非要盖上个两层的楼房住一住!楼上楼下弄它二十间房!俺若是喊你吃饭,要扯开嗓子喊,你才能听到,距离远到等你从楼上走下来时,饭菜都搁凉了!”
谷雨白她一眼,道:“馋老婆天天想屁吃。”
……
腊八这日晌午,谷雨正在闫府东院与闫世松和小四一起用午膳。才吃了两口,闫世达便气喘吁吁地冲进院里,慌张喊道:“嫂嫂,郎花要……生……生了!”
谷雨惊问:“她小婶可去喊稳婆了?”
“稳婆在!”闫世达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含泪道:“生不下来……嫂嫂帮帮她!”
听到郎花难产,谷雨起身随闫世达往东山跑去,闫世松和小四紧随其后跟过去。
等他们赶到时,郎花的小婶子正端着热水盆往她卧房内送去,谷雨喊住她,小声问:“郎花咋样?”
小婶子面露难色,低声道:“稳婆说胎位不正,孩子是横着的,个头又大……都流了那么多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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