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君言看着几乎要从他眼里喷发而出的狠劲,以为他会对自己说出一些什么凶狠恶劣的话来。
结果却只是重重的拿起,轻轻地放下,那么隐忍又无奈的说了这么一句。
只是她又不明白了,他们之间哪还有什么责任,他又还需要负什么责?
她轻轻的将手放在他捏着自己手腕的手上,没有用多大劲,但却能清晰的表明她让他放手的态度。
其实他们两个人都不是擅长情绪激动,大吵大闹的人;都是越是生气难过,越沉默冷静自持的人。
过去从结婚到离婚,他们一直都理性克制,好聚好散;如今也没有必要闹得太难看。
所以她也咬着牙,深吸了一口气以后,才又看着他道:“让他们回来吧。女人的心都小,你这样会让人难堪和难过的。”
骆君言的话听得裴斯臣一阵皱眉,甚至在看着她的眼神当中都出现了一丝疑惑和不解。
而骆君言却又还自顾自的继续道:“出于道义,你的关心和帮助,我心领了,我很感谢你,真的。”
说到最后,她不得不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,才能强迫自己忍住心中翻腾的难过。
毕竟不忍着又能怎么办呢,自己做的孽自己受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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