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骆君言对于那种会耍心眼儿的人多少还是有点把握的,但是在听到曲若瑜突然跟个小孩儿似的大哭起来,她还是有点被惊住了。
因为她根本没有想到,能把自己修炼到‘婊’字辈的人,竟能做到如此的收放自如,还不觉得羞耻。
“小姐,你怎么了?谁欺负了你?”
阿彩一看自己主子哭得哇哇的,赶紧慌慌张张的,操着一口别扭的新式普通话上前关心询问。
完了还顺便有意无意的转头看了一眼本来要走,但是却已经被曲若瑜的操作给吓停在了原地的骆君言。
“这......”安伯显然也有些不知所措,毕竟两个人女人之间的矛盾,纵然他是一个优秀全能的管家,在这种时候也会傻眼犯难。
“没有,大概是我不会说话,所以惹姐姐不高兴了,都是我的错!”曲若瑜一边哭天抹泪的,一边又开始了自我检讨了起来。
骆君言虽然隐隐猜到了她会来这一招,但还是莫名的觉得新鲜刺激。
合着她这还不是单修茶道,白莲茶道双修呢?
“我就是想和姐姐亲近亲近,以为送她自己亲手做的曲奇,她会觉得我诚意十足,可没想到......”
骆君言只觉得自己心里一阵酸爽,然后就明显的察觉到了来自女佣阿彩义愤填膺的目光,还有别墅里其他阿姨们那说不清意味的目光注视。
她想她似乎也该说点什么,要不然直接无视的离开,或者傻不愣登的站在那等曲若瑜把她的罪状一一数落清楚,那对她来说,似乎就成了哑巴吃黄连。
不憋屈都憋屈。
“安伯,小姑娘年纪还小,稍微有点误解我的意思了,下来找个阿姨开导开导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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