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对的,骆君言的这个脾气也让周仁漓很没有办法,因为就他接触过的各类型女人当中,几乎没有见过像她这么难伺候,脾气这么硬的。
都说女人在男人面前最大的利器就是温柔和善解人意,所以大多女人都很知道怎么在男人面前示弱,给男人面子,有时候甚至会像哄小孩子似的哄着男人。
但是这些在骆君言身上完全看不到,别的女人的拒绝或许是以退为进,又或者完全是反话,是制造和男人之间的情趣。
可她的拒绝那就可能是真的拒绝,所以她的反问一出,他就不敢再往下接。
只能用笑容将这个问题无视了过去,然后自顾自的道:“当年你若有今天半分讲究,我也不会自我欺骗,不够坦白。”
骆君言正在擦手的动作,不禁顿了一下,紧接着又是一阵无所谓的轻笑。
“承认自己肤浅那么难吗?还非得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?”
“那你说句好听点的话就那么难吗?非得把没几句话都说得那么尖刀入肉似的?”
骆君言挑着眉头,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,“我就是这样,不是那么好相处,你早就知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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