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斯臣从地上捡起原本还是全新的,现在却已经被人为挑开线缝,不仔细看都不容易注意到已经坏了的内裤。
当即他的血压就升高了。
骆君言她还是一个小孩子吗,居然玩这么幼稚又恶劣的把戏?
毁掉一条就算了,但偏偏她把他抽屉里的所有储备全都毁了,这事存心让他没得穿是吗?
不是,问题是她哪来的工具呢?
他忍不住四处寻找了一圈,很快就在陈放饰品的玻璃柜上看到了一只小小的指甲剪。
这东西一看就是她平时随时放在自己包里的,所以刚才她进他的衣帽间之前就已经预谋好了要干这样一件事了?
而此时的骆君言在浴室里正一边放着水,一边趴在浴室门背后专注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。
因为自己的事情,稍微觉得有些紧张心虚,可同时也有些兴奋和期待裴斯臣发现后的反应。
特别是她脑子里还不受控制的想象着裴斯臣被气得脸都绿了,但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,她就忍不住的偷笑。
“叩叩叩!”
终于浴室门被敲响了,但也把门背后偷听动静的骆君言给狠狠地吓了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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