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称呼,显然更适合刘浩胃口,因为一旦他们放弃了尊称,就意味着他们辩论的语言更加客观,也根据怀疑精神,对引申出的著作,也同样会提出怀疑的观点,且提出为何怀疑,不值得相信的理由等等。
比如,他们对董仲舒的评价就出奇的一致,都认为董仲舒有大才,但却没有儒家该有风骨,为了迎合帝王,自我阉割儒家,和入宫的阉人没什么区别;
骂完之后,对董仲舒的赞赏也没有掩藏,用贾诩的话说,就是一个阉人哪怕地位再卑微,该给的功绩也必须给,就好像蔡伦改善造纸术一样,功高盖世就是功高盖世,这和人品没有一点关系。
刘浩记录的速度同样飞快,到了中午,已经不下百页纸张,这也是托了毛笔字够大的状况,等到了地球整理之后,这本书籍必然会十分畅销,当然,这还需要刘浩翻译成现代俗语才行。
到了傍晚,二人辩论的皇帝已经到达灵帝,速度开始放慢,到了这个阶段,书籍记录就显得十分稀少,属于当代,众多消息,皆是道听途说,只能一一分析。
出奇的,二人对四世三公的袁家都没有一点好感,都认为袁家在灵帝在位之时,就开始布局逐鹿,只不过袁家还是高看了袁绍和袁术,也同样小看了天下英豪,更是认为袁家到了极盛之时,没落就在眼前。
出奇的,无论是贾诩还是诸葛亮,对皇权的削弱都十分赞成,都不认为该将天下交予一人之手,期待、指望一代明君造成没有千念的王朝;
这让刘浩感觉二人心中都有了君主立宪制的思维,只不过,这其中到底是对自己才华的绝对自信,还是也想过权臣之心,只有他们自己知晓。
诸葛亮,或许是在现代观看了众多书籍,结合自己在三国的经历,君主立宪制已经在他心中生根发芽;
贾诩呢?刘浩给了一个诡异的微笑,认为贾诩还不可能产生‘立宪’思维,那么,淡定的贾诩,心中多少还是有着一丝权臣的心态,只不过平日里被他压制在内心,今日辩论太过激烈,暴露了出来。
这种暴露,倒不是说贾诩就一定想,他的经历也告诉刘浩,真让他通过各种政治途径往上爬,几无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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