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可能？！”张漱溟一下子瞪大了眼睛，直接将自己的胡子抓下来了一把，这老道士龇牙咧嘴地道，“确定不是谣言吗？”
“有弟子去西陵郡城查过了，每个百姓都看到了当晚的景象，应是无误。”中年道士似是有些担忧，低声询问道，“掌教师兄，百年之期将至，会不会与……”
“不会。”张漱溟摇头道，“既然没伤寻常百姓，只怕不是纯粹的自然之力，可什么样的存在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，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强大的存在，不可能啊……”
在感到震惊之余，他又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，甚至有些怀疑人生。
作为已经走到凡间尽头的武者，张漱溟非常清楚神境的上限在哪里，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么夸张的事情。
就算那些比神境更高的降世人仙们，也不可能做到。
难道真的是天谴，世上真有天谴？
天道也会管人间的纷争吗？
这个念头一出现，张漱溟顿时感觉毛骨悚然。
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天空。
天若有情，那就太过恐怖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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