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羡:“夕遥宗向来有教无类,资质虽重要,但修行却是个人的,双灵根往上可达大乘,往下亦可能永远停留在筑基。”
这番话,无论是谁问,林羡都会这般回答。
修行注定孤苦,要想求仙问道,有多大的欲念,就该付出多大的代价。
虞恒听完林羡的回答之后,又迎合了几句后,这话题便过了,其他人也没想太多,城主若是想将大小姐送去夕遥宗,那城主府便真的一个孩子都没了。
老夫人肯定不同意。
她那要传宗接代的想法根深蒂固,若是这几年,城主府再生不出孩子,就该让大小姐招婿了。
虞恒多次给林羡敬酒,又劝她多吃菜肴,林羡吃的始终不多。
“听闻尊主修为高深,但年纪却是不大,”酒过三巡,城主忽地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,“在下知道夕遥宗几乎每位长老座下都收了亲徒,尊主的徒弟,想必也像您一般天赋过人吧?”
提起徒弟这个话题,林羡忽然觉得杯中的桂花酿都不香了。
林羡沉默半晌,随即道:“尚可。”
“尚可”二字,是她作为师尊在外给徒弟留的最后脸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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