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来,多少道雷劈过夕遥宗的屋顶,谁还能数得清呢?
大概只有关心整个宗门上下运行的安掌门了。
人群散去,安行舟在确认渡伶身上没有伤口也没有其他难以察觉的创伤之后,终于放下心来,将渡伶还给了那群嗷嗷等着师尊的小佛修们。
就在这时候,安行舟喊住了白皖:“老三,你站住。”
白皖有些吊儿郎当:“怎么了二师兄?”
“别以为几十年过去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了,你当初伤成个狗样跑去闭关的事,我还记得呢,给我老实交代!”
白皖发出一声轻笑:“二师兄,你怎么还是这么小气啊?这点事还要记几十年,难怪我看你啊,没之前那么风度翩翩了。”
安行舟:“?”
“白皖你什么态度?你就是这么同你二师兄说话的?”
“……”
夕遥宗的三长老,就像是劣性未根治的叛逆少年一样,不太爱听话,习惯了我行我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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