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裴漓之又有问题来问他的师尊了,“师尊这算是在包庇徒弟吗?”
林羡就像是上次一样回答了他的问题:“你觉得我在包庇你吗?”
“那个人原本就该死,不是吗?”林羡反问道。
裴漓之顿了一下:“但弟子确实杀人了。”
“你在外历练这六十年来,没杀过人吗?”
裴漓之:“杀过。”
“既然杀过,有什么不同吗?”
其实没什么不同,裴漓之并不对自己手上的人命耿耿于怀,他是对林羡的做法有几分不理解。
“假如弟子有一日杀了一个不该死的人呢?”裴漓之又问。
他就像是一个小孩一样,颇有点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。
“那就用你的标准去衡量这个人该不该杀,如果你觉得那个人该死,那就没有什么不该死的人,”林羡缓缓道,“只要有人起了杀心,那就有人该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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