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们都没想到的是,第三个人竟然那么快就找到了。
也不是什么陌生面孔——秦忆。
在听闻夕遥宗放出的消息之后,秦忆便自己找上门来了。
秦忆这个姑娘,看着简单,同样也足够复杂,让人看不懂的程度。
例如燕景川如今同她说,这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,甚至有可能要命时,她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点头。
燕景川顿了一下,转而问起她掌心的事,“秦小友的手相,是天生就如此的吗?”
大概是不明白燕景川的意思,秦忆似乎还愣了一下,翻手看了眼自己的掌心,“燕长老,这手相难道还会改变吗?”
见小姑娘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,燕景川轻笑一声:“并非,随口一问罢了。”
似乎所有事,都按照某个轨道的痕迹顺顺利利地进行着。
待秦忆离开,燕景川将龟壳放在桌面上,又掏出了许久未用过的铜钱,摇晃几下,再平铺开来。
三枚铜钱齐齐为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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