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遇上留在家中看顾娃,或者坐在屋檐下纳鞋底的老人,笑着打声招呼。
村子里大多都姓耿,沾亲带故,耿青的辈分儿自然要低一些,前世做为业务员,脸皮薄可不成,眼下见到年长的,恭敬的喊声叔伯婶婶,或者太公,把对方叫的那叫一个舒服。
有时喊错了,对方也不恼,纠正下称呼,反而欢喜的说他‘大病一场后,变得爱招呼人了’,‘以前可不是这样,现在这嘴可真乖’之类的云云。
溜达一圈,耿青也把村里情况摸的差不多了,拐过前面一条路,一个没篱笆的院落进入视线。
从探听的信息里,知道这房原来也是村里的一个耿姓亲戚,后来得病死了,只留一个婆娘在。
还没过去,就见张寡妇抱了柴禾堆好,看了天色,也跟着出门去田里做活。
院里几根木棍支起的晾衣架,衣裳还滴着水,想来早上才洗的。耿青看她离开,目光落去上面荡着的几件粗布麻衣,看到一件白惨惨的大裤衩子,上面还有淡红的斑点,这年头就算有垫例假的东西,贫寒人家哪里有那些,他嘴角不由勾了勾。
‘大春......呵呵。’
瞅了四下没人,径直过去院里,伸手将裤衩扯下来卷在手里,兜兜转转来到大春家,随手塞去破破烂烂的窗户缝,只露出一角,便扛着锄头又转去一位婶子家,院子里只有老妇人在,正从井里打水,按辈分,他得叫一声阿奶。
“阿奶,还是让我来吧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