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备些金银,托关系送到县令那里,再叫上家里身手最好的几人,把耿青给我杀了,尸体丢到山里喂狼!”
门口的小儿子忽地朝门外看了一眼,回过头来,打断道:“爹,里正来了。”
“他还敢来!”
刘邙想起白天的事,就一肚子气,正要叫人乱棒将他打出去,想了想,又压下气,“让王里正进来。”
顷刻,精瘦的男人畏畏缩缩的从外面跨进门槛,看到榻上裹着一圈绷带的刘邙,抬手就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“刘老爷,这事不能全怪我,那安司兵拿了我收银两的事要挟。”
“你银两哪来的?”
“你那六十两......耿青悄悄给了我十两。”
刘邙差点从榻上栽下来,气得满脸通红,手使劲的捶去胸口,‘都是我的钱.....拿我的钱......坏我的事......这是膈应我啊!!’
目光红红的又望去对面,声音嘶哑:“那你又来做什么?赔礼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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