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,刘某人跟你们说话,也没藏着掖着,是有什么说什么,如今事情明明白白,还有什么分不清楚,非要闹的窝起火气,那可就不好了。”
“我打死你!”
耿老汉举起棍子蹒跚的走去两步,就被王金秋拉了回来,活了这般大岁数,从未红过眼睛,此时淌着眼泪,一边朝乡亲说对不起,一边使劲在妻子怀里挣扎,要去跟对方拼命,替儿子赎罪。
“哼。”刘邙负着手后退开去,先礼后兵他已经做过了,这帮村人既然不通情理,只好给他们通通筋骨,望着那边村口淡淡的说了一声:“打!”
周围护院、打手听到吩咐,一个个扭了扭脖子,甩了甩手腕,举着兵器狞笑起来,站了许久,早就巴不得开打,好早点回去吃犒劳宴。
“老爷,你到后面瞧好了吧。”
一开始就嚷着想要教训这帮村人的护院,提了棍棒,当先就冲了过去,瞅着前面被搀扶的老头,“啊——”的叫喊起来,手里的棒子怒砸而去。
周围,护院、打手跟着蜂拥冲了上去,下一刻,有叮叮当当的铜铃隐隐约约传来,刘邙一句:“什么声音?”转身侧过脸,一道黑影唰的穿过阳光,划过一亩亩田地,几乎贴着他面门,向着奔跑的护院追上去,然后.......呯的一声钉在地上,就那么插在两拨人中间,溅起的土块、细石打的对方脸生疼。
在场所有人本能的停下动作,才看清那是一根长槊斜斜插在那里,长杆还余力不息的微微摇曳。
“这......这是长槊。”
“战场上的兵器.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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