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...如何使得,刘公子在长安也有颇有家业,随妾身去了北地,这边该如何是好?”
“卖了便是,到那边我守着你,待那老头一死,我就娶你为妻,再生几个大胖小子,这日子不比长安舒服?”
刘达见女人犹豫,走近两步,压低了嗓音:“不怕的,我刘达曾拜高人为师,习得一身武艺,寻常几人根本近不得身,那老头若是不识好歹,一刀做了就是,不然可就辜负了娘子这身大好年华。”
毕竟敢到长安求子,黑汉也觉得女子不是那种守旧之人,况且,那写了榜单还在他这,只要女人不从,到时,他带着人手去了蔚州,将东西往对方家门一拍,所得也不比现在差。
果然,那边的女人犹豫了一阵,点头答应下来,两人便在院里约定了行程,他们走水路,丫鬟和爹爹走陆路,老人体弱,又晕船,不能长行的。
第二日,刘达便将两家茶肆、一家布匹店转卖,告示一贴,就有人上门询价,五万钱脱手后,换做了银两,与女人带来的两口大箱一起放去租来的大船。
“开船开船!”
刘达一身绶衣,催促着船公驶离码头,看了眼跟着自己的几个手下,与船舷俏立的美人,意气风发的站去船尾,看着渐渐远去的长安,余光里,船只过往,或停在水面有人钓鱼,聚酒取乐。
远处漂泊的客船,几个衣着华丽的身影坐在客楼,望着窗外渐渐驶远了的船只,李堟有些不放心。
“耿郎君,你不怕那家伙真将银两,和你女人一起带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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