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就在外面,抱拳一拱:“刘达落水溺死,他手下几个泼皮一并杀死,绑了石头沉去河中。”
“好!”张怀义兴奋的将纸扇合拢,在掌心‘啪’的砸响。
其余众人有高兴,有担忧,虽说整出戏全程看完,知对方是个甚样的人,终究将杀人让他们心里有些不安。
御史中丞家中的小儿子,赵晖心里彷徨,出了人命,放大了,那可是用来攻讦政敌的事。
“诸位,咱们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?”
“一个泼皮死了就死了。”名叫李复的青年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,他父亲乃京兆伊李汤,“大不了我多留个心眼,这事要被人报上去,寻司法参军将案子按下去,随意遣个人过问,当做无头案料理了就行。”
一帮公子哥对于这样的事,并没有过多讨论,死人的事又没见过,或多或少这些人手里都有些人命,只是不曾闹出来罢了。
不过眼下这出戏,他们从头看到尾,过瘾不说,眼睁睁的看那泼皮刘达从身家颇丰到身死家产被夺,到死都没明白,那种高姿态看人生死感觉,甚是舒坦。
“我就是有些不明白,这刘达为何当时不用强的,还跑出长安来,最后到死都不知。”
“是啊,咱们也是全程看下来的,一言一行,也没甚出奇的地方,怎么鬼迷心窍的上了当?”
“这就是当局者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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