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琮愣了愣,脸上多了笑容。
“耿郎君也这般想的?”
“嗯,此事让晚辈想起一些事。”耿青之前就有想过昭义军此时乱起来有些熟悉,谈话间,陡然想起飞狐县的事。
“驸马不知,晚辈去年还在飞狐县有过一段遭遇,那时城中有刺客行刺城中县尉。”
那段遭遇虽然唐宝儿并没有明说,可耿青已经猜出他们所行之事是为何,不正是跟眼下洛阳昭义军节度使的死有许多相似之处?
这次,怕是有更多的绿林人参与,而不是仅仅唐宝儿四人了。
听完耿青的分析,于琮抚着须髯陷入沉默,倘若昭义军之事未发生,倒也不觉得一群江湖人能做出些什么来。
但眼下,这位驸马摸着胡须只能说句:“有些麻烦,那群行刺得利的江湖人若是再次依葫芦画瓢,在长安行事,城中官员甚多,难以防备。”
他起身负手在房里踱步,细想对策,不时也问去耿青可有对付江湖人那一套的法子,他可是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,学识不行,可善于施计阴人,他着人从张怀义等公子哥嘴里多少知晓一些对方在北方做过的事,端的妙不可言。
“驸马勿要一个人烦恼,贼人是否还会行刺不好说,可一旦进城,就绝对不仅是驸马一人的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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