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官真是不多了。”耿青吹了吹杯口热气,窗棂外,时辰快至晌午,叹了口气,起身取过笔架上的一支毛笔,沾了沾砚中尚存的墨汁,随手拿了一页纸张,大有文豪的豪迈,唰唰的在上面书写开来。
良久,看着满满一片歪歪扭扭的内容,口中啧啧两声,将笔搁去砚边,拿过镇石压在空白的地方,拉开房门走了出去。
“驸马见贵客,在下不便逗留,就先行告辞。”
出来跟候在外面的一个仆人说了一句,便在对方引领下出了南厢,走过前院中堂外面的檐下,周围少有丫鬟仆人走动,想来都被遣走,变得安静许多,过去那边时,隐约能听到中堂里断断续续说话声。
“......郑相想自领凤翔节度使?”
“确实,今日下午我收到消息,他已上奏了陛下,那田宦官竟也同意了。”
“他想远离长安?”
“未可知,不好定论。”
耿青走出檐下,摇了摇头,听这短暂的言谈,这朝堂上的百官,当真心已不齐,草贼已迫在眉睫,竟还在内讧,看来自己得准备一条后路了,省得城破弄得家里人跟着遭殃,受欺负。
出了驸马府,耿青上了马车直接返回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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