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简单单一句,将话语权拿捏了过来。
九玉走到身后屹立时,耿青先一步拿了酒壶给面前这位兵部侍郎倒上酒水,也给自己满了一杯,笑着举杯与他碰了碰。
“崔侍郎两次相邀,不知所为何事?最近耿某有些繁忙,这不,刚才受梁王相请,去王府坐坐。长安那边,几个婆娘要生孩子,关在府上绞尽脑汁想着给他们起名,烦得紧了,外面许多事,就都不想顾问。”
“尚书令说笑了,些许小事如何能让尚书令烦恼。”
“儿孙后代可不是小事,一笔一画都得小心谨慎,取错了名儿,可是要遭罪的。”
崔远抬袖遮掩饮了饮酒水,对于这番话,他另有见解。
“尚书令说的对,事关儿孙命途,不算小事。不过崔某觉得名错一时又何妨,觉得不妥日后再改过来也可。”
耿青跟着放下杯盏,笑道:“可儿孙会怨的,你说是不是?崔侍郎。”
那边,崔远跟着笑笑,眸底有些焦急,两人说的好似无关,其实都用着暗喻来比划,难怪这位尚书令屹立四朝而不倒,这话语交锋,当真厉害的紧。
眼下有些词穷了,只得笑了两下,索性还是将来意直接说明。
“尚书令自然知晓事关儿孙不是小事,那为何帮衬一个大盗,你我俱是朝中旧臣,尚书令与先帝当年有何恩怨,也不该落到当今陛下头上,他还是孩子啊,将来未必不可期,大唐未必不可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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