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璆连忙起身,脸色慌乱的拱手躬身。
“陛下,臣情急失言,还请责罚。”
那边,黄巢没接这话,目光直直看着躬身埋头的崔璆,坐起身来,言语有些冰冷。
“哦?你口中的臣子,是何人?”
声音突兀响在楼中,乐师、舞伎一一停下来,不敢看这边,只是垂在脑袋站在原地,老人坐正身子,看着崔璆的同时,抬手挥了一下,喝道:“继续奏乐,接着舞!”
老人性子古怪,三十多年前省试失利,因门阀和官僚而记恨至今,眼下听到崔璆说出这番皇帝不如臣子的隐喻,心里又开始不爽起来。
“说,何人有如此多妻妾?朕杀了这般多的门阀世家,朕下面的臣子就开始想着下一批门阀了?”
崔璆嘴角隐隐勾了勾,很快平复,小声道:“是耿......耿侍郎。”
坐直了的老人接过茶水刚抿了一口,眉头便皱紧,然后‘呯’的一声将茶盏重重放去榻前的小桌,高大的身躯站起来就往外走。
那边的宰相崔璆急忙跟上。
“陛下若是不信,臣可带你去看看,而且臣手下人看到的,还有其他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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