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君都知道了?唉,可不是嘛,到了,郎君自个儿进去吧,里面估摸只有驸马在。”
耿青朝老人拱了下手,略提了下袍摆踏上石阶走进前院一处侧厢,这里也是会客的地方,不像中堂那般严肃,一对木榻贴墙,正中一扇花鸟屏风,左右各摆了几张桌椅。
进来时,首位那边,驸马于琮正放下茶盏,见耿青进来,摆手让他不用行礼,“过来旁边坐下吧。”
耿青在这边来了十余次,算得上熟悉,面前这位驸马多有教导,算起来也有师生情谊在里面。
落座后,有丫鬟过来斟茶,耿青在席位上朝驸马拱起手。
“驸马,叫耿某过来,不知有何事?”
那边,老人之前病情尚未痊愈,此时心火被烧的旺盛,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微妙的状态,看似精神抖擞,实则面有虚弱之色。
他紧抿双唇,过了一会儿,才缓缓开口,也只说了一句。
“耿郎君,你也帮忙做些事吧。”
老人不是那种打开城门求活的人,忍着病痛还未倒下,也是保护长安的信念才一直强撑到现在。
耿青看着他,敬佩的点了点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