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我!”大春站起来,拍了下胸口。
“那大柱,你有什么想法?”耿老汉不能行走,身子也弱了,但想的却比以往多,知道儿子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,可心里压不住好奇,还是想问问,才安心。耿青挥手让众人散了去做自己的事,便过去推着父亲在院里慢慢走动。
“不是很光彩,但家我必须守住......就像耿家村时,你对娘说的,我可是家里的顶梁柱,先保家。”
耿老汉点点头,看着那边摇曳的老树,叹了口气:“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这是担子......”耿青笑笑,看着满头白发的老人,过去将他苍老枯瘦的手握住,“再重也得挑起来。”
“爹永远站在你这边!”
“不用,儿子可是天下无敌的。”
父子俩就在院里轻声说着话,说起其他,不免笑出两声。
然而,与令人心安的院落相比,皇城之中,李儇来回走动,焦急的望去外面,直到宦官来报说田枢密回宫,他才站定,将人召来书房,目光严肃的望着风尘仆仆进来的田令孜。
“.......朕在宫中反复思量,与其坐以待毙,就凭张承范那些兵,想要挡住反贼颇有困难,朕思量,先让那黄巢小人得志一番,待南巡蜀地,整合兵马,再联合诸镇节度使将那黄巢围困长安,一举剿灭。”
“陛下,奴婢也是这么想的。”田令孜抬袖擦了擦汗渍,“那些个文武,哪里会体恤陛下,他们只会架着陛下做些危险的事,若是潼关破,贼人攻打长安,这不是拿陛下安危做儿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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