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直方皱了皱眉,也赞同的点了点头,“你继续说。”旋即,坐回书桌后面,大马金刀的坐到椅上,双手压去膝盖,目光威严的等着下文。
“陛下悄然出城,所带兵马自然不多,眼下有两种解决之法,一个,大将军有统御皇城禁军权柄,率剩余神策军连夜出城将陛下追回,安定长安人心,死守城池以待各方节度使来援。”
听到这里,那张直方想也未想,就摆手拒绝,追回皇帝容易,劫持皇帝可是大罪,哪怕事出有因,可若是长安守了下来,保不准不会被秋后算账。
“不妥,说下一个。”
“第二个,就简单许多,开成投降,不伤一兵一卒。”
“你让本将带头投贼人?!”
大手猛地拍响书桌,张直方唰的又从椅上起来,吓得一旁的张怀义连忙过来劝说父亲息怒,扭头苦笑着赶紧让耿青解释。
“后面还有什么话,赶紧一口气说完,半截话怪吓人的。”
耿青朝他笑了笑,托袖朝首位的老人行了一礼,“大将军莫要气恼,听在下说完,如今长安局势难以回天,城外反贼纵横南北多年,兵将精锐,与其身死城外累及百姓,不如开城投降,宽贼人之心,待援军抵达京畿,再思虑反手一搏。”
“郎君的意思,让我诈降?”
耿青点头:“为今之计,只能以退为进,先保全身家性命,再图后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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