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雨倾盆如注,天地间水汽弥漫,远山隐约还有蝉鸣传来官道,路面泥泞,远来的马车缓缓行驶,赶车的车夫戴着斗笠,不时与车里的青年说笑。
“大柱,咱说点别的,你说你都当什么相了,是不是官就当到头了?”
“还可封侯封王......不过,一个反贼的朝廷,你稀罕吗?”
“稀罕啊,怎的也是官儿。”
“呵呵......”
听到回答的只是一段轻笑,耿大春不解的回望一眼车帘,抽了下鞭子继续道:“还是别说了,又变成我听不懂的了。”
“好,那说你听得懂的。”
抚动的车帘后面,耿青写好一段内容,抬了抬脸,手上不停,换了一列继续工整的书写下去。
嘴上便问道:“你也老大不小了,不会就这么跟张婶这么不清不楚的厮混吧?”
“你不说,倒是没想起这茬。”
陡然提起这事,大春脸皮都皱在了一起,跟了大柱来到长安,吃的好住得好,没事就往张婶房里钻,压根就没往以后想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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