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听太尉吩咐。”
尚让没有接话,只是看着前面,举步走过身侧的帐篷,碰到值守的士兵,替他整了整仪容、兵器,拍了拍对方肩膀,继续前行。
“王兄弟素来与我交好,如今人已不在,我替看管,也无人能说什么,不过往后啊,都要听陛下的,明白吗?”
几人互相对视一眼,齐齐站定抱拳。
尚让满意他们的表态,招了招手,让几人靠近过来,“军容使之死,你们不要放在心上,因为......此间另有蹊跷。”
言语间,他紧了紧腮帮,回头看去几人。
“陛下不会杀自己兄弟,那日行刺,王兄弟是得我授意的夜探皇宫,是为看看陛下是否被人囚禁,前日朝堂表现,耿青力促军容使被杀,一切已经明了,我今日过来,就是邀诸将随我去做一件大事。”
几人心里猛地一跳,哪里想不到是什么,但还是问出口。
“太尉,是何事?”
“清君侧!那耿青定软禁了陛下,欲做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,我等忠义起家,岂能眼睁睁的看着陛下受辱,何况,你等不想为军容使报仇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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