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对,兄长何其聪明,怎么会料不到后面的麻烦。
李存孝笑着摇了摇头,走出阁楼心情多少好了许多,出了院门正准备返回义父那边,陈明城中军情,接过士卒递来的缰绳,还未上马,他来时的方向,一支五百人左右的队伍正朝这边过来。
为首一员将领,年约三十左右,须髯修正的文雅,却是一张粗犷大脸,见到这边百余人的骑队,脸上也有些诧异,看对方骑兵衣甲打扮,大抵明白是沙陀人。
......这帮蛮夷入城后,就想要劫掠一番?
贼性不改!
来人正是朱珍,他身怀朱温命令,入城第一件事,便寻到此坊,打听了耿青所住的院落,径直寻了过来。
他为人也算中正,往日义军打入长安,他是没有参与抢劫的几个将领之一,眼下看到沙陀骑兵出现这里,脸上多少有些不好看。
那边,李存孝松开缰绳,脸上神色如常,甚至带起微笑,眸地却是闪过冷意,伸手从麾下那里接过禹王槊,‘呯’的一声拄在坚硬的青石板,石板砸的裂开几道缝隙。
“你们哪路节度使的兵马?”
“河中行营副招讨使的部下。”朱珍在马背上抱了抱拳,也放下手里兵器,翻身下马,大步走过来,“这位将军贵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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