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盏对碰,两人举杯文雅的喝尽酒水,相互斟着酒,用着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继续说下去。
“崔璆死后,那何人补替?”
“听说叫耿青,耿季常,是驸马于琮的学生,能入老先生眼,想必有过人的才学和德性。”
对面,年纪稍小点的雅客放下酒壶,看去外面,口鼻间冷哼了一声。
“于驸马,向来敬重,只是这耿青.......哼,也不过是从贼之流,若是秉承于驸马,我倒是能敬重,赞扬两句,可从了贼,当真辱没驸马名声啊,可惜!可惜!”
言语间,另一边临街的护栏外,长街上,一辆马车缓缓驶过,赶车的车夫挥着鞭子嚷嚷着提醒过往的行人注意。
微摇的车厢里,外面嘈杂的街上话语正传进来,耿青坐在矮几,书写着渐渐工整的字迹,他对面,靠着车帘的位置,是壮硕的书生,持着长剑曲腿而坐。
他看了看埋头的青年,“毁了这朝廷,你不可惜这个宰相之位?”
“十八岁的宰相......其实说出来,都没人信,有何意思。”耿青写完一撇,抬了抬,扭着发酸的脖子笑道:“一个反贼的朝廷,就算给在下封王,也没甚意义,难道我还能出这个长安,去封地逍遥快活?”
秦怀眠跟着笑笑,没有说话,过得一阵,他才开口。
“接下来该如何行事?我们不可能一直羁押黄巢,时日一长,必然会被发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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