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老了,失了老伴,知道夫妻相隔的苦楚才这么一说,那边,耿青心里也明白这点,可如今不比当初什么也没有,光着脚可以乱跑。
河东太原什么样如今还不清楚,贸然把家迁过去,要是如意,到时想走都难。
他目光看去母亲身旁的小妇人,巧娘似乎知晓丈夫要说什么,摇摇头,当着这么多人,大起胆气,将耿青手握住,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荷包塞大手里。
里面是一撮青丝,用红线系着。
“.......我娘还在时,她就这样做的,娘说男人是要养家糊口,会常年在外,女人就该把家守好,不能让自家男人担心外面,还要担心屋里。巧娘不识字,帮不了夫君,只能把家守的好好的,侍候好婆婆,不让夫君在外面分心。”
说到这里,她声音都在哽咽,眼泪止不住的滑下来。耿青伸手刮去她眼角泪渍,将女子揽过来抱在怀里,在耳边轻声安慰。
“不会拖太久,不喜那边,说不得还提前回来,咱们深入探讨给家里添丁进口的大学问。”
这是房中的私密话,也就巧娘明白里面什么意思,顿时脸恼的跟大红布似得,轻捶了一下丈夫,细如蚊声的却说了一句。
“那......巧娘等夫君......”
贴近的一帮女人不明白话里什么意思,却跟着起哄,吵吵嚷嚷的伸手:“妾身也要!”
“夫君,我们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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