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帐外,府中管事求见,李克用心里顿时觉得有些不妙,能让府中管事跑来军营,必然是出了大事才会过来。
他与老人对视一眼,将人招了进来。
“王府出事了?”
管事跪在地上,摇了摇头,赶忙说道:“殿下,府中无事,就是那位中门使,写了书信给殿下,还有......”
“.......还有这符印。”
管事战战兢兢的将拳头大小的符印,和一封信交给过来的李嗣源,还没放到案桌上,李克用看到那符印,心里大抵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。
他将书信展开,飞快扫过内容,沉默的将纸张按在掌下,看着燃烧的灯柱不说话,一时间帐内众人也都不好开口,顿时一片安静。
跟随多年的老人盖寓,看这位晋王蹙眉,双目微含戾气,知道李克用心里窝起了火气,起身过来,从他掌下抽走了那封书信,待看完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“这人确实有些不知好歹,殿下如此礼遇,竟说走就走,丝毫没有情面,不过也好,这样的人提前走了,好比往后与人对阵,临阵倒戈要来的好。”
“盖先生就不要替他说话了。”李克用闭了闭眼睛,脸上那股戾气褪去,摆手笑了笑,“或许,中门使真有难处,急需去一趟长安。”
他站起来走出长案,众将视线负手来到帐口,长长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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