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青眯了眯眼睛,脸上仍旧带着笑容:“京兆尹这话就错了,天雷落不落到我二人头上不知,但若是口出狂言,刀会落到你头上。”
“裴某行得端,立得正,就算刀口现在砍下来又如何,迁都之事,岂是尔等两人能决议?就算梁王朱全忠来,他也没资格!”
呼啦!
大殿四周兵卒,刀锋齐齐出鞘,蒋玄晖挥手:“尚书令不用跟他废话。”话语一转,朝殿外侍卫吩咐:“将他拿下——”
“两个乱臣贼子!”
.......
风吹过长安,阴暗牢房,发髻蓬松的身影靠着墙壁,拿石块划下一道道字迹,偶尔鸟鸣从天窗划过,他抬了抬头,照进来的阳光让他眯起眼睛,好像刺痛了一般,眼泪流了下来。
屠是非走在刑部公房,看着马匹检查出的伤势,笑了笑,伸去烛火将其点燃,丢到了地上。
片刻,他打开房门走出,风吹进来,将仅剩的灰烬旋的满屋飞舞。
外面的天空,渐渐有阴云飘来,响起了雷声。
.......
“两个乱臣贼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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