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青吸了吸鼻子,抬袖擦去眼角,才从地上站起来。
“今日在铺里听到外面传兄长忽然病倒,这才急匆匆赶过来,不然为弟都还不知晓,兄长这是何苦瞒着,让我担心。”
言罢,耿青坐到床沿,拿了柜上的瓷碗,舀了一勺汤药吹吹。
“今日,我便不走了,留在这里侍候兄长。”
‘呵呵......哈哈哈......’高生靠在床头看着悲伤的青年,轻轻笑出声来,摇了会儿头,“够了,够了,有贤弟这番话,为兄便就知足,混迹江湖日久,想不到还能碰上一个情真意切的结义兄弟......贤弟啊......最近几日为兄抱恙怕是不能理帮中事物,你聪慧能干,不妨这几日多帮衬帮衬。”
高生也并非什么天真之人,江湖混的越久,越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。眼下能这般做,也是拉对方进来打些下手,利用一番,顺道看看对方做事的能力。
“这.....我怕不会,兄长也知,我大字都不识两个,最近在衙门里才刚学会写自己名字。”
“无妨,你只需出出主意,或带我命令行事就行。”
“那......我便为兄长分忧。”
耿青犹豫了一下,便点头应了下来,之后又聊了些许,将汤药喂完,这才告辞出去,高俊与榻上的兄弟相互看了看,后者虚弱的点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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