顷刻,女子急忙伸手抓过塞进嘴里,匍匐在地上转过身,翘起屁股对向耿青,一边吃着,一边摇晃。
耿青余光瞥了一眼门口,伸手在摇晃的臀部拍响,“瘦巴巴的......没劲。”举步走去下一个,缩在那边,一个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娇小身影看到灯笼光照来,抿着嘴唇缩的更紧了,怯生生的颤抖着,凌乱打结的发丝下,脏兮兮的脸蛋很瘦,但依稀能看出清丽的轮廓。
“就她吧。”
耿青不愿再看下去,随意指着这个女子朝门口的帮众说了声,便走了回去,朝对方拱了拱手,被引着去往距离这边不算远的厢房。
里间陈设简单,一张圆桌、书桌,木榻后面一扇侍女摇扇的屏风,仆人进来摆放了木桶,烧了热水来来回回几趟才算倒了小半,又勾了两桶凉水,这才试了试水温,沉默的提桶离开,无论耿青问他话,还是塞去小费,都没有理会,就像是聋哑之人。
房门关上,耿青脱去衣物,光溜溜的坐进大木桶,水渍哗的满了出来,洒去地缝排去了外面。
热气升腾,白茫茫的笼罩屏风后面,耿青舒坦的靠去桶边枕着脑袋,将一条毛巾打湿叠好放在脑门,感受着温热湿润将全身包裹,重重呼出一口气。
“果然什么年代,有钱人都是最舒服的......”
泡了一会儿,陡然外面响起脚步声,些许苍老的妇人嗓音在门外喊道:“耿先生,人送来了。”
“我正......你们等等。”
耿青还没起身去拿挂在架上的衣袍,门扇就被打开,只听着脚步声进来,随后又退了出去将门扇重新阖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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