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草夹杂兽毛飞舞,耿青捂着胳膊疼的眼泪都快流了出来,看着母老虎般的女人起来检查衣甲,他牙缝吸着气重新坐正。
契丹女人见衣甲、裤子都没曾脱过,才算放心下来,契丹部落其他女子有没有失身,其实并不看重,但对于生养极好的环境,又学过汉学,在这方面还是比较看重。
情急过后,那女人只感头重脚轻,虚弱重新回来,喘着粗气与耿青拉开几步距离。
“昨晚你失去过多昏厥了,我给你包扎的。”耿青见状,其实也怕担心这女人暴起伤人,指了指她头上缠裹两圈的布条,官袍的袍摆比之寻常布料要厚实,缠女人头上两圈,就像个印度阿三一般,颇有重量。
“放心,我虽黑了点,但也是正人君子,一表人才,洁身自好,何况心有所属,绝不会乱来。”
女人脸上还残有血垢,听到这么多自夸的词汇,不由皱了皱眉,“真的?”
“最多抱着你时,在你身上打了一个冷颤。”
契丹女人自然听不懂耿青口中的说笑含义,看了看周围,洞内湿冷,两人搂在一起互相取暖乃是自救。
夜晚有风吹进来,遇冷的打一个冷颤倒也说得过去,何况对方救自己一命,做为契丹人,知恩图报的道理,她还是明白的。
“给你!”
耿青从后腰的干粮袋,取了半张饼子,又分成两半递过去:“早上必须要吃饭,填填肚子,别生疑,若我要害你,昨晚就做了,岂会等到你醒转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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