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”
敬翔涨红了脸,呯的将饭桌拍响,抬手就要打过去,妇人也不怕他,仰起脸来,直直的看着让他打。
“怎么不打?你敢打,妾身今晚这就爬去梁王床上,给他耳边吹吹风,看到时谁倒霉。”
妇人看着不敢打下来的大手,冷笑放下筷子,哼的拂袖离开。敬翔举着手,瞪着空空的椅子,待到妇人转去后院,他“啊——”的一掌砸在桌上,震的桌上蜡烛都在摇晃,周围服侍的丫鬟大气也不敢出。
院外月色笼罩庭院,风偶尔吹来,繁茂的老树荡起涟漪。
繁华的城池另一边,梁王府人声安静,喝醉酒早早睡下的朱温打起了鼾声,风跑过屋檐远去侧院,巡视的兵卒挑着灯笼过去不久,一道黑影大大方方的走进了月牙门,守卫见到那身影只是看了眼便不再看。
过来的妇人说了句:“忘了东西,遗落在书房。”便径直推门进去,点燃了房中灯火,一眼看到了压在墨砚下的书信,目光落到信尾,让梁王重亲子的字眼,女人压抑不住情绪,嘴角勾起笑容,怕引起外面侍卫注意,赶紧捂住嘴,将信函放回原处,随意拿了件不重要的东西出门。
‘不枉平日尽心服侍,尚书令当真喜欢妾身的。’张氏走出月牙门,想起二房的王氏,笑得更加得意,挽了挽钗子,挺起胸脯:‘哼哼......等立太子那天,看你什么表情。’
不过妇人暂时还是不告诉丈夫朱友珪,就怕男人藏不住喜气,让公爹知晓是她偷看了信函,到时煮熟的鸭子就飞了。
张氏扭着圆圆翘翘的屁股拖着长裙回去的路上,另一边,也有一道窈窕的身影绕着池塘悄然过来,如同张氏那般,径直走进书房,找到那封书信,当看完信上内容,心里七上八下,丈夫不在身边,而是被公爹遣去汴州(开封)留守。
‘身边没个商量人,只能靠自己.......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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