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定是他出的计策......定是他......’
周围残存的元从亲兵仅有数十人,或多或少都带有伤势,一路冲出重围奔逃到这边,早已精疲力尽,坐在地上几乎昏厥过去。其中,一个年龄看上去二十余岁的年轻将校,他腿上、胳膊、后背俱是刀伤,拄着一杆铁枪与周围部下或同僚颇有精神的骂骂咧咧。
“子弑父......老子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。”
“老子本准备卸甲归家......现在不走了,倒要看看,那朱友珪到底能坐多久的皇位!”
那年轻将校言语粗俗,没什么顾忌,听到话语的朱温也没怪罪的意思,反而咧嘴笑了笑,握着地上插着的刀,问道:“你姓谁名谁,何时入的我军中。”
那汉子也不胆怯,送了枪柄,豪迈抱拳,朗声道:
“回陛下,我叫夏鲁奇,三年前入的宣武军!”
“三年坐到将校,武艺了得?”
“乱阵之上三五十人近不得身。”
也不知是否大话,从洛阳出来,朱温倒是第一次大笑起来,他后脑靠去树躯。
“想不到......朕身边还有如此猛将......”
牛存节看着满身是伤的皇帝,那张凶狠大脸喊着水光,请求朱温不要再说话了,也在这时,山林外的原野,黑暗之中,急促的马蹄声混乱蔓延,林立的火光在原野四处扩散奔行,高亢的叫声不时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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