邮政局的门口已经排了长长的一队人,
这里的人存世的亲人已经不多,和他们一样在那场大灾中活下来的亲人,要么在当陆上当兵,要么在船上当兵,而这些当兵的邮信是不用花钱的。
一群锯木厂的大汉排在了前免,这些人豪横的很,一个个膀大腰圆,寻常人也不敢跟他们争。
这些人一个冬天都蹲在林子里,砍伐最好的橡木,顺水放到这边。夏天还要把这些一人多粗的大橡木晒干,作为造船的原料。
积攒够了钱,就把钱存过来,换成老婆孩子到这边的船票。
这边的粮食很便宜,他们这些不种地的,日子过得很滋润。想吃米就吃米,想吃面就吃面,鱼到了季节更是可以吃吐,猪肉也不贵,比之威海那边的生活强多了。
张大彪等了好久,总算是轮到了他。从怀里摸出来一块木牌,上面是他的民籍号码,报上了名字后问道:“有没有我的信?”
在里面的人,就像是供销社和收购站里的人一样,都是一副死马脸,嘟囔了两声,问道:“信念不?”
张大彪点点头,递上去了个铜钱,这规矩他懂。
“哥,俺在西域立了功,攮死了小策凌敦多布,那是个蒙古大将军。陛下赏了俺一些银子,我给你寄去了十五两。二彪和四妹都挺好的。哥,你拿钱买个长工,好好种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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