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两眼一抹黑,便走到桌旁,唱了个喏,问道:“搅扰诸位了。这鹰娑伯,可是翼国公之子刘钰刘大人?”
桌上的人呵呵笑道:“除了他,还有哪个鹰娑伯?你也是来入股的?可惜你来的晚了,鹰娑伯明日便要回威海,这入股的事已经散了。”
史世用几乎是习惯性地,脸上露出了一股失落的神色,还下意识地哀叹了一声,又回到了座位。
这么一问,心情大好。
倒不是遇到熟人的那种大好,而是想着刘钰若是封爵了,那定是西域已经平定了,否则哪有这样的大功?
西域平定,陛下必是欣喜,国朝也终于可自比李唐,他是打心眼里高兴,又倒了一大碗酒,叫了一声痛快。
这是为西域叫的一声痛快,自斟自饮自贺。
吃过了酒,找了一家客栈住下,稍微一打听,乔装了一下,带了个斗笠,拿着那半块信物,便去了贸易公司。
半块信物送上去不久,便有人从里面出来,引着他入了转了几圈入了一间屋子。
一推门,刘钰正在里面等着,主动迎过来道:“平成兄!可是受苦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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