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巴达维亚,租糖厂好租吗?”
“好租。这几年尤其好租。很多人都不想继续经营了,可是欠了一些高利贷,只能硬着头皮经营,只盼着今年糖价能高一些。在下愚钝,不知这糖业贸易如今有这么大的问题,可就算在下如此愚钝,却也知道那些人纯粹做梦。这糖,是荷兰人强收的,就算还有利润,又怎么可能主动提价?”
既然好租,那就简单了。白银如今是世界范围内的硬通货,大顺的白银拿到巴达维亚去花,一样有人收。
“连壮士,若要起事,人少了可不行。而且又多分散,将来也是个麻烦。这样吧,我助你一笔钱,你回巴达维亚,买几座糖厂和甘蔗园。将爪哇人都赶走,只留华人。”
“我也不图挣钱,就算是为将来做个准备。万一荷兰人欲要屠戮,组织在一起,远胜于分散于各地。”
“当然了,我得派人去盯着。这倒不是说不信任连壮士,主要是人多口杂,有些事,你未必懂,而且一旦要是几千人聚在一起,你不要说甲必丹雷珍兰,便是个街长都没当过,哪里管得过来?”
看破不说破,场面话让双方都不那么尴尬,也挺好的。
连怀观想了一下,笑道:“大人高明。荷兰人根本不知道各处糖厂到底有多少华人,甚至连巴城到底有多少华人都不清楚。若有个十几个糖厂,不求牟利,数千人还是养的住的。”
“只是,苦了那些不能照顾到的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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