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翼翼地将馒头的亲笔信和一件信物递上去,很快,贸易公司内有人便出来迎接。
林允文当年跑长崎,和福州帮、漳州帮都打过交道,也会说一些福建各地的方言。
看到馒头的信物,知道此人很是重要,纵然已是贸易公司的执行委员,遇到这样的关系也得亲自出来迎接一番。
入厅、上茶,便询问了一下连怀观。
连怀观说自己自巴达维亚来,又将巴达维亚那边扣押检查自由贸易号的事一说,林允文忍不住骂道:“这荷兰人真是不知死活,天朝的官船也敢扣?”
破口大骂,看的连怀观惊诧莫名。
林允文之前也少跑南洋,破产去给刘钰当“倭语西席”之前,也就多跑长崎。在长崎,荷兰人和华人海商一样,都要看日本那边的脸色,都是看人脸色吃饭的,谁也别说瞧不起谁。
这几年他窜起来了,接触的人地位越发的高,对荷兰人就更没有什么惧怕。
他又不是不知道刘钰的脾气,那是绝不会吃亏的人,荷兰人这么做这不是作死吗?
他以为馒头是让连怀观传个口信,告诉刘钰在巴达维亚被扣船检查的事,对连怀观也就多出了三分客气。
“壮士自巴城来,一路辛苦了。既是有米大人的信物,我尽快给你安排去北边的船。却不知自由贸易号可是已经离开巴城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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