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其他,您作为商人,商人的第一目标是追求利润,而且您还是东印度公司的发起者和第一股东,我想您在谈判中完全可以清楚地取舍利益。”
“国会应该支持,而不是应该反对。”
话尽于此,卡尔也不能说的太明白,毕竟他还不是国务大臣,他的激进派还没有控制国会。
但他已经给出了卡姆比尔底线:只要保证纺织品不在瑞典销售,剩下的都能谈。
“不过,一些国会议员们的利益,或许会受到一些损害。这或许需要一定程度的补偿。这个,或许也应该作为一个和中国人谈判的条件。”
卡姆比尔完全听懂了。他盘算了一下,今年国会要开会,激进派很有可能大获全胜,那么旧的国务大臣给自己的那些模棱两可的底线,自己完全不需要听。
一朝天子一朝臣。
眼前这位最可能的新国务大臣,已经给了自己新的底线,这一次中国之行也就轻松多了。
那么,剩下的,便是行贿了。或者说,叫游说。
结束了这次谈话,卡姆比尔再度约见了馒头,隐晦地表达了一下条件后,他又立刻返回了哥德堡,解决股东们的最关心的分离对华业务的股权分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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