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改元享保,并无深意。”
昭仁不想在这种时候引发日本内部的矛盾,加之此时日本内部朱子学刚刚扎根,还没有延伸出尊王还政的大义。
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神龛,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,任凭大顺挑唆,万万不能在这个关头制造内部的裂痕。
最关键的,便是他根本也没什么权力。
没有权力,想要夺权,最终结果就是只能当傀儡。
都是当傀儡,给大顺当、给西南诸藩当、亦或是给德川氏当,又有什么区别呢?
实际上,刘钰也根本不想挑唆幕府和倭王之间的关系,只是想恶心恶心对方,顺便把昭仁哭穷的话题转移一下。
听完昭仁和林信充的解释后,刘钰笑道:“原来如此。我读书少,这就难免胡乱猜测,只当是宫闱秘闻,当个乐趣畅谈罢了。”
说罢,又正色道:“但年号一事,非同小可。我听闻当年荷兰人在平户,因着使用西洋耶稣纪年,乃至被关闭了商馆,迁至长崎。”
“日后若日本朝贡称臣,这年号一事,也需改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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