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儿子记下了。”
刘钰摸了摸手里的那几张纸,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写的什么。父子之间还用打哑谜吗?你直接说不就完事了?
躬身行礼,迈着碎步倒退到门口,推门离开。
“看来,朝廷是要禁教?”
…………
从外书房走到外面,刘钰心里颇为压抑,初秋的蝉更是叫人心燥,吱吱地叫个不停。
馒头还老老实实地在马厩旁等着他,离着老远就看刘钰低头耷拉角的,心里也是一阵不祥的预感。
赶忙走到身边,刘钰这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个忐忑不安的小厮。
“没事,和你无关,你大可放心了。”
“呼……”
馒头长松了口气,伸手抚着胸口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道:“我见三爷面色不好,以为又要跟着三爷挨打呢。既是无事,那小的先去泉柳居知会一声,也免得那些人担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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